噩梦,醒来一身的虚汗。
第三天夜里,廖世清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,哭着忏悔。
他的忏悔真心实意,可就是没有人回应。
廖世清以为这是公安的审讯手段,他开始默默的说自己究竟做了哪些错事。
廖世清坦白完了,还是没人把他放出去。
廖世清觉得,这就是关他的监狱,心如死灰,开始求死了。
他撞墙,可墙上被软包了,他不吃饭,饿的口吐酸水,最后还是吃了。
他威胁送饭的人要自杀,送饭的人呵呵笑两声,走了。
廖世清真真是被憋坏了,忽然发起高烧来。
第七天,来送饭的人没听到廖世清烦人的唠叨,他以为廖世清真睡着了,把饭丢下就走了。
第八天,廖世清还是没吭声,送饭的人忽然警觉了,赶紧往上通报。
廖世清反复高烧,体温最高时达到41,医生给他开了药,廖世清被捏着鼻子灌了退烧药。
吃了药的廖世清从昏睡中醒来,因为太久没见过刺眼的白炽灯,廖世清的眼睛睁不太开,只能眯着眼看人。
“你是?”
“别管我是谁,你知道错了,现在自我救赎还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