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烫死了!!夏小芹你这个疯子神经病!你干什么!”
沈雨茜尖叫着从凳子上站起来,蹦跳着把身上的虾仁都甩掉了。
沈老太太、沈雨轩、沈舒,都赶紧检查沈雨茜有没有被烫伤。
夏修学和夏小芹坐在他们的位置上没动。
夏小福躺在摇篮里“啊哦啊哦”的叫,还以为有人逗他玩呢。
“还好、还好,没烫伤。”沈老太太心有余悸的说。
今天为了庆祝夏小芹出院,做的菜多,那盘清溜河虾仁已经做好半个小时了,夏小芹端起来的时候,盘子底部都没温度。
会烫到才怪!
沈舒气的脸都红了,她指着夏小芹呵斥道:“快给小茜道歉!”
夏小芹抓住沈舒的手,把她的五指分开,指着上面大大小小的伤口,对沈雨茜说:“看到我妈的手了吗?剥虾剥的。”
熟虾才好剥,虾身和虾壳已经分离了,只要掌握技巧,就算剥一盆也不累手。
但生虾就难剥了,虾壳特别硬。
沈舒在安县时就没吃过虾,更别说做了。
剥虾对沈舒来说,简直是对手指的酷刑。
一不小心,手指就被虾头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