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存建的担心是多余的,公安只是例行检查,并非来这里搜查逃犯。
再加上管歌舞厅的老板金广早就把该打点的关节打点好了,这场例行检查有惊无险的结束了。
公安走后,“服务员”被集结在一起“开会”。
歌舞厅的陪酒女没有客人来的时候,各个都是中规中矩的打扮,任谁打量,都觉得她们就是普通服务员。
不过,若有老手在,一定能发现这些服务员的气质虽各不相同,但眼中的风情却极近相似,连站姿都是一致的,好似同一个人调教出来的。
“阿春,阿花举报你刚刚给公安使眼色,你想搞乜鬼啊?”金广瞥着阿春说道。
金广模样是个斯文人,但他只是表面斯文,私下里就是个“活阎王”,歌舞厅里的每个陪酒女都被他虐待过,且不止是一次!
被金广点名的阿春浑身一抖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金广的面前,颤抖着身子说道:“金哥我没有,是阿花嫉妒我才故意这么说的,我真没有!”
金广将目光转向阿花,阿花赶紧跟着跪了下来,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比阿春还要响,说话的声音也比阿春要颤:“金哥,我真的看到了!阿春拼命的朝那名带着眼镜的公安使眼色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