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绝对不会出尔反尔的。”
夏老太太狐疑的性子不改:“我是觉得,不看到钱不能去京城。”
夏小芹不跟夏老太太再纠缠这个问题,她话头一转,道:“1300块钱还不够,大伯和姑妈他们可以再借我们点儿吗?”
夏老太太听得差点儿从凳子上站起来,她双眼一瞪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:“他们哪有钱借给你们!要借也该找修学的那几个舅舅和小姨借!修学他娘死了之后,那边的人就要跟我们断关系,真是一点儿良心也没有,修学怎么着也是他们候家的外孙,就这么不要了?”
“奶!”夏修学的声音从西屋传出来,一下子扼住了不停“叭叭”的夏老太太。
夏小福被吵的睡不安稳,小拳头在空中晃了几下。
夏老太太赶紧晃着夏小福开始哄,把他哄睡熟后,才小声嘀咕道:“姓候的就没有好人!”
一旁久没有说话的沈舒已经在夏家生活了十八年,夏家人从不在她面前提夏修学生母的事情,但是村里传的闲话她听了不少。
沈舒将夏小福从夏老太太怀里接过来,扭头又对夏小芹说:“跑了一天,赶紧去睡吧。”
“我还有事儿没说完呢!”夏老太太喊住夏小芹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