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拿出大手在安朵拉的耳朵上遮住,不让她听到门外的声音。
傅司庭几乎要撕心裂肺地在那吼,然而现实根本不可能,因为他如果吼的话,寺庙的和尚就会发现他昨晚的行径。
他便只能持续不断地敲着门,而且用非常轻的力气,但里面的人却置若未闻,似乎睡得很熟。
等到有和尚起来,看到他蹲在房间门口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疑惑地问他:“这位施主,请问你是在这?”
傅司庭抬头看了他一眼,勾唇笑了笑,但这个笑比哭还难看:“难得来到这个地方,我早点起来接受一下佛光的沐浴。”
小和尚:“……”这位施主怕不是脑子有问题?
来来往往的人就看到傅司庭自己在那里,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,顿时也相信了他的话,认为他是在这里进行沐浴斋戒。
而这一个寺庙因为是在山里,蚊虫特别多,傅司庭只能一边在那装模作样,一边拿手拍着自己身上引过来的蚊虫,到最后他都无奈了,一边看着蚊子在自己腿上吸血,一边嘴上面无表情地念叨着:“施主请慢用。”
他觉得自己已经走火入魔了。
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两人收拾好出来,傅司庭立即站起身,插着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