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玩的很好。”
徐晨曦笑了笑,不置可否,安朵拉难道不知道什么叫伪善吗?
安朵拉坐在他的大腿上,勾着他的脖子,将头歪在了他的肩膀上,一脸的不解:“可是我又觉得南葙没有必要说谎,她难道不知道说出这样子的谎言会对她自己有怎样的影响?”
徐晨曦摸了一下她柔软的头发,之前怀孕的时候,因为懒于打理,她直接把头发剪成了齐肩短发,那段时间徐晨曦还不高兴了一会,觉得她不应该为了孩子牺牲到这种程度。
然后现在他才发现,安朵拉的头发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这么长了,他眉眼柔和下来,用手当做梳子,一下一下地在她头发上梳着:“既然你的感觉告诉你两个人都没有错,那就说明你其中一个感觉肯定出错了。南葙要走,谁也拦不住,因为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。”
安朵拉叹了一口气:“可是我怎么拦住她?跟她说不要走,我相信她?我现在都不敢下结论,我怎么能给她一个保证?所以我顿时觉得我很无能,你知道吗?晨曦。”
徐晨曦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沮丧,右手下滑,慢慢地拍着她的背部,像哄徐十安睡觉一样:“我知道,但你总要去学会自我排解这种感觉。因为你的工作室越开越大,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