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默不作声。
他慢慢地看向不远处来了之后一直没讲话的徐晨曦,走了过去,然后慢慢地在他面前跪下:“对不起,你打我吧,你让我照顾好她,最后她却进了医院……”
他只恨现在躺在里面的人不是他。
徐晨曦却正眼都不瞧他一眼,只是默默地在那里站着,然而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这一刻的紧张。他不想说话,只怕自己一开口他的情绪就掩饰不住了。秦朗身上的那些血迹在提醒着他,当时的安朵拉情况有多危险,而没有自己在身边的她又有多无助。
秦朗很怕看到他这一副默不作声的平静的样子。他宁愿他打自己一顿,将情绪都发泄出来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,他总觉得他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而最终是否要起暴风雨,取决于现在躺在里面的那个人的情况。
“谁是产妇的家属?”蒙着口罩,戴着帽子,眼睛露出疲惫的医生推门走了出来。
一直默默地在那站着的徐晨曦立即冲了上去:“我是她丈夫,她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“因为受到了猛烈的撞击,产妇出现大出血,羊水也已经破了,我们只能帮她进行提前生产。不过你们要做好准备,因为孩子是早产,又受到这样子的撞击,我们肯定会努力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