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要定谁?那个在我窗户底下唱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人,还是闯进外婆的花园里,请他离开之后还破口大骂的人?”
傅航黑着脸看着安朵拉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帮你定结婚对象怎么了?”
安朵拉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,冷笑出声:“父母?我来了之后,你有把我当成过是你的女儿吗?所有人都很期待我的回家,除了你,像是把我当做仇人一样。父母,你觉得我有吗?”
傅航噔地站起身,朝安朵拉吼道:“你可以说你没父亲,但你不能说你没母亲!你的母亲,就是因为你,才变成了一块牌匾,静静地躺在祠堂里!”
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,傅司庭走了进来:“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?妈妈去世都是因为生病啊,怎么可以怪到姐姐身上!”
安朵拉自打听到傅航的话之后就静了下来,自嘲地笑了笑:“什么叫‘我可以说我没父亲’?所以你终于承认,你是不想认我的是吗?是我一个人腆着脸回来,巴着傅家这棵大树,是我做错了。”
傅航别开脸,冷着声音说道:“我没有这么说过,反倒是你,应该反省一下,你这么跟长辈说话,是否合适。”
安朵拉不肯去:“我为什么要反省?我做错了什么?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