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斑斑血迹,很是狼狈,他却不管不顾,在那给医护人员讲清楚情况:“她怀孕八周,刚才在推撞之下,小腹撞到了椅子把手,接着一开始还能比较顺畅的说话,后面就慢慢地声音降低,大概五分钟的时候昏迷过去,到你们赶来的时间,过去了十二分钟。”
救护人员表示了解情况过后,就让他跟着车一起到了医院。
医院走廊上,徐晨曦腰背微弯,坐在长椅上,医院里亮白的日光灯打在他脸上,映得他的面孔一片惨白。
路过的一位护士看到他以后过来温馨提醒他身上的状况,并咨询是否需要帮他去购买一件衣服来更换。
徐晨曦低头看了看衬衫和西裤上的血迹,默了半晌,摇摇头拒绝了护士的好意。
这都是她的血,这一片血红就是在提醒他,当初为什么这么混账,明知道高菲儿在跟她争吵,自己也默不作声,非要等着她开口求助。
这该死的自尊,最终导致眼睁睁地看着安朵拉在自己面前倒下,捂着小腹脸色惨白地哀求自己,救救他们的孩子。
他几乎笑出声,终于,她终于求自己了,却是在这种情况下,所以自己真的开心吗?
如果不是自己一开始就对高菲儿拒绝的不明显,如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