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流了,一把抓住名片撕了个细碎扔在地上,临了还踩了几脚。
“你看我像是要碰瓷的吗?你们的车都没碰到我,我检查什么?我看你才应该去检查检查,还得是精神科,看你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!”
“那你刚才哭什么,我还以为吓到你了呢。”司机在一边嘟囔,立刻招来了安朵拉几记白眼。
“我想哭,你管得着吗?”安朵拉怒瞪了徐晨曦一眼,转身愤愤离开。
徐晨曦盯着那抹背影,紧锁的浓眉散开,高高的挑起了一边。
奇怪的女人。
安朵拉气愤离开,先前的悲伤反倒被冲散了不少,回到家后咕咚咕咚连着喝了半瓶的冰水下肚,整个人都舒畅了,郁结的心思也仿佛解开了。
“一心盼着我死,我偏偏不让你们如愿,只要我还活着,你们就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她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,不打算吃这个暗亏,几年的时光也不准备付之东流,该见光的总要见光。
打定主意之后,她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是林安辰打来的。
“喂。”安朵拉爽快的接了电话,声音不自觉低沉了下去。
“朵拉,我知道是我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