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恒终于忍不住低笑一声,抬手在她的头顶上摸了摸,却是莫名的道了句,“嗯,夭夭!”
“夭夭?”
九夭的鼻子皱了皱,这个名字好像只能是月痕叫的?
不过,他就是月痕,他叫的话,好像也不是不可以……
他们二人全然是旁若无人的姿态,被冷落在一旁的赵凌墨紧紧的捏着自己受伤的手腕,胸口处压着一座大山,呼吸都艰难。
他到了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,九夭就算忘了燕恒,却依然对他如此喜欢。
甚至于,她竟然还记得月痕,却始终不记得他!
他在她心中,到底又算什么?
垂眸看着自己染血的手腕,神情越发阴郁,嫉恨愤怒几乎将他淹没。
陵光只是微侧眸看他一眼,暗自一叹,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大殿中。
赵凌墨此刻根本就没心思去管,他唇角的弧度冷讽,只急着打断那两人的‘亲密’,在两人身后冷笑,“月痕?他自己都说自己不是什么月痕,九儿,你确定他真的是吗?”
九夭此时正准备再同燕恒好好说说话,乍然听到赵凌墨的话,她眉心一紧,还未反驳,赵凌墨又盯向燕恒,神色鄙夷,“燕恒,你也确定自己就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