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可心跳凌乱,还是那种近乎抽离的痛感,似被人硬生生拉扯而出,只留一片血肉模糊。
燕恒深吸了吸气,将气息平复,神色却乍然一变。
他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,怀里的小东西呢?
“夭夭?”
床上并没有兽儿的身影,燕恒起身,在寝殿中四处看了看,神色已然沉到了底。
“殿下?”天流闻声在外殿询问。
燕恒随意披了衣袍出去,“可见到夭夭了?”
天流一愣,反应过来夭夭是那只小兽之后忙摇头,“属下并未见到。”
他一直守在外殿,根本没有兽儿跑出来。
随后召了其他暗影询问,东宫的影卫竟无一人见到了那只小兽。
燕恒凤眸微狭,回内殿走至窗边,窗关得很严,从里插栓。
也就是说,它也不可能从这里离开。
寝殿中只属于它的香味还未全然消散,很明显,刚离开不久。
他又走到殿门之前,却无法像上次那般通过香味找到它的踪迹,殿外的空气之中并没有那抹他已然熟悉的味道。
天流站在他身后,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,可有一点是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