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直接蹲坐在了河岸边上,怔怔地盯着眼前向东流去的河流,我不禁会想,如果地球上的水源最后都会汇聚在一起,那么,我在离开北京的那个夜晚,对着后海湖水说的那些话,会不会漂到这里呢?
好像会的。
毕竟,我在那儿,跟所有人做了告别,又在乌镇,见到、听到了所有人。
这般想着,我很自觉地点燃一颗名为虚妄的香烟,一吸一呼,又很刻意地吐出烟圈儿,看着它们在眼前升起,消散。
我试图用这些,来让自己忘却痛苦,只是,一支烟的时间,总归不会很长。
我回到了现实。
哗啦啦的流水,清脆鸟鸣,偶有游船从河道飘过......所有,都跟我没有关系。
归属感,已经渐渐开始从我的心里淡化,原本我已经将自己融入进了这座小镇的。
“嘿,你这样真像个懦夫,我当初竟然会觉得自己输给了你,真他妈可笑。”
转身,我竟看到了黄泽。
“怎么,跟踪我?”我撇了撇嘴,“挨打没够吗?”
“没心思了,因为我突然发现,你不配做我对手。”
“我靠,我发现你丫咋就那么欠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