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说道:“你别哭啊,我们很快就解决好了。”
“不幼稚吗,两个大男人,大庭广众之下,跟没进化好的猴子一样!”
“可......”
可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啊。
这句话,残存的理智让我没有说出口。
“你要不服,我就跟这儿等你,现在你可以滚了。”我很落寞地吁了一声,从黄泽的身上站了起来,然后向斜对面的旧时光走去。
雨后冒出了头的太阳,将我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,我,大概只有我自己能够陪伴了。
......
“我靠,你丫这是怎么了?”
“那么大动静,我不信你没听着。”我翻了个白眼,对文彬说道:“给我来杯格兰菲迪,纯的,什么东西都别加。”
“......那么烈的酒,能行吗?!”
“没看哥们儿嘴都让那小子打破了嘛,我不得消消毒啊。”
“得嘞。”
文彬叹了一声,边转身,边说:“要不是你说了不让我管,刚才我就上去干丫了。”
“没事儿,反正我也没吃亏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文彬将酒端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