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现出来的样子,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,可关于这个问题,她却记的异常清楚。
我心下一叹,刻意忽略了这个问题,转而对她说道:“今天光琦离开了乌镇,我刚刚送走他,我们有聊过你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说实话,那小子不错的,临走了还不忘怀念你。”
“这好像跟我也没关系。”
“......”
是啊,这些跟她,甚至是跟我,都没有任何关系,偏偏我要用它来错开刚刚的话题,不让气氛变得那么沉重。
此刻,我的脑子是模糊的,但当我听到王雨萱声音的时候,又是十分清晰,我们发生过的事情,恍若高清电影,一帧帧的放映着。
直到此时,我终于想起,自己指间还夹着一支烟,吧嗒吸了一口,我苦笑回道:“做人啊,不能这么绝情。”
“你是在说你自己吗?”
“......”
她总能精准的,发现我言语中的漏洞并用来反驳我。
扪心自问,我是最没有资格说她对某某人绝情的那个,因为我一直都是伤她最深的人,一次次地把她刚刚结痂的伤疤重新揭开,然后又站在一个特别无辜的位置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