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戴久了,也就习惯了。可我才刚刚戴上这幅世俗面孔,能做的,唯有忍住心里的不甘与愤怒,看着,听着,在这间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。
就快有个结果了,一个我不想接受,却必须接受的结果。
文彬许是跟我产生了心里呼应,只见他面带苦笑的看着我,“现在走的话,我们还能有点面子。”
“你觉得,我们在不在这间屋子里,还重要吗?”我对他反问。
“呵......好像不能那么重要了。”
是的,没有那么重要。
热络与冷清。
二者之间只隔了一张不到一米宽的桌子,但却是两个世界。
我找不到可以准确形容出现在情绪的词汇,只能维持着现状,然后等待着宣判,最后灰溜溜地离开这里......不,不对,灰溜溜,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样子,别人根本就不会注意的。
真不甘啊,可我除了不甘之外,又能做些什么?
该争取的争取了,该挣扎的也挣扎了,余下的,就是交给那些“大”人物来决断了。
轻吁一口气,我眯起了眼,这一霎,我陷入进了一个安静的环境里,眼前是黑暗,耳边也没有声音,会议室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