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不由得,我有些担心,担心文彬是不是有些用力过猛,最后导致适得其反。
下意识的望去,我发现文彬并没有出现什么慌乱的表情,依旧微笑着,注视着眼前的一切,仿佛听到的质疑都是赞誉。
“各位别急嘛。”
只见他摆了摆手,“我只是提议说唱歌,又没有说唱什么,怎么唱,对吧?”
“哦?具体说说看。”
陈哥适时跟他互动了起来。
“儿歌。”两个呼吸间,文彬幽幽说道:“咱们大多是八零九零后,在场的各位,肩上都担了不少担子......数额让人感到可怕的贷款、家中长辈期许的目光,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;我们的生活,大多被这些所充斥着。
渐渐的,我们丢掉了童趣,遗失了天真,每天都被工作与人情世故所环绕......现在,我请各位拍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,当然啦,女同胞就不必了~,请你们告诉我,
有谁还记得自己的梦想?
有谁还在为着当初的追求而努力?
又有谁,记得十七岁那年的夏天,坐在前面那个梳着马尾的姑娘?
每个梦里,我们都会相见,但在每个清晨,我们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