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小雪在的时候我没好意思提,现在她走了,咱哥俩好好喝两杯。”
“行啊,反正都是你请客,我呢,肯定不会做王八蛋的。”
“哦?什么意思?”
“有便宜不占,王八蛋嘛。这话你别告诉我,你没有听过。”
文彬:“......”
两瓶酒的时间里,我们一起做了很多展望,大多是关于重新营业后,旧时光应该有的样子;我们也一起说了说从前,说他开酒吧之前的驻唱、玩音乐的时候,说我在北京挣扎攀爬,自觉的做一只蚂蚁时的日子。
绕不过的是惆怅,能够让我们释然的也是惆怅。
两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,就这样在刚刚改造好的酒吧里,喝着酒,抽着烟,大笑、哽咽。
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经历,那些经历到最后都成了故去的事,当酒精与尼古丁综合发散之后,那些故事,终是笑谈。
......
回到青旅的时候,已经凌晨一点。
床头旁边的灯亮着,不至于让房间一片黑暗,见到这一幕,我心下一暖。不用猜也知道,这是施光琦特意给我留着的。
轻轻的脱掉衣服,走进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