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台子,更有几个好信者大叫了一声好。
“好不好我都要唱。”笑着揶揄了一句后,文彬清了下嗓子,带着点沙哑,“一首《往后余生》送给你们。”
兀的,文彬拿起了吉他,就这样坐在台子的高脚凳上,凑到麦架前,轻轻扫起琴弦......
“看不出来,除了玩鼓,他还会唱歌。”
“人家以前可是跟许诺他们组过乐队的。”说着,我对着佟雪指了指那张被挂在墙上的合影,“张北草原音乐节的时候,他们可是火了一段时间。”
“厉害。”佟雪由衷赞了一声,旋即又对我问道:“陈默,你有多久没有弹过吉他了?”
猛然一顿。
我没有言语。
同时,我也在心底问自己这个问题,到了最后,我才得出一个结论: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触碰过吉他了,准确的说,在我们毕业以后奔赴北京的那一天起,我就没在她面前弹过吉他,也没再给她唱过歌。
“很久了吧。”
喃喃低语一句后,台上的文彬也结束了前奏,开始用他有些沙哑的嗓子,稍显浓重的吐出了第一句:
“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,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