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,随后吧嗒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,似是感慨道:“想不到还能在这儿遇见你,说实在的,那次亏,真就是四十来年的头一遭。”
“三哥,这您可就说笑了,吃亏的明明是我啊。”我指了指头顶的那个伤疤的位置,开口笑道:“这道疤可是跟我一辈子的,依仗着有头发遮住了。”
“哈.....你对自己是真狠,那天我确实让你吓到了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那不是为了给您弟弟赔罪嘛。”
学着他的样子,我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,半真半假的说:“如果您觉着心里不解气的话,我不介意再来几次,直到你满意为止,怎么样?”
“这话几个意思?过去的事儿就都过去了,我是那种揪着不放的人吗?”
“那肯定不是啊。”我哈哈笑着,心里的石头落了地。
或许是我想多了,他真的没有为难我的意思。
这个时候,茶社的服务员将他点的那壶茶给端了上来,在一边条理有秩地做着茶道工序,过了半支烟左右的时间,我们面前便摆上了一小杯清香淡雅的明前龙井。
端起精致的茶杯,我对陈金发示意道:“三哥,弟弟我呢,就是一个粗人,品茶论道这种事儿还真就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