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同样具备年代感的河岸......她仅仅是在看这些?
不,肯定不会。
那会是什么呢?
猛然间,我记起了她曾对我说过的话,她说:“师哥,我可不想做什么白玫瑰了。”
白玫瑰的对岸,是红玫瑰。
原来,那天王雨萱就做出了选择,她想成为热烈火辣的红玫瑰,只是我并没有给她那个机会。
苦笑一声,我对着流淌的湖水喃喃低语:“如果你能流到大洋彼岸,遇见了那个曾是白玫瑰的姑娘,请你替我告诉她,我有喜欢过她,但也仅仅局限在喜欢而已......她的热情盛放,应该给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,那头倔强的陈二驴,会在这里默默祝福她。”
.......
重新启程后,我直接坐上地铁,来到了朱雀门。
我明知道张瑶没有在家,可我就是想来这边看看。
内敛奢华的房子,每套三千万起跳,像我这样的男人,需要用几辈子才能住在这里?此刻,我清楚的看到了现实的差距究竟有多么巨大。
横在面前的那道门,将我与她隔在了两个世界里。
也许,她的转身是对的,不论是在这儿的那个凌晨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