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实在是看不得她这般痛苦,所以才会提议让佟雪带她出去吃些东西,这段期间里,她一定承受了许多痛苦,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我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。
周遭没人,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哭泣了。
蹲在病房门口,我将头埋了起来,独自忍受着自责与疼痛在我心中反复交替......过了大半支烟的时间,我才从地上站起来。
抹了把脸,推开了病房的门。
......
姥姥躺在病床上,很安详。
如果不是身上插着的管子,我会认为她还是那个身体硬朗的老人,我走到近前,她的目光亦是随着我移动着。
她不能说话。
但她的神色足够表达。
眼神看向我的慈爱,是不曾改变过的。
这一幕,愈发让我眼角酸楚,我强迫自己咧开嘴角,对她说道:“姥......答应我,挺过来好不好......你还没有看到我结婚,还没看到我有孩子呢......
等以后有了重外孙,您还像小时照看我那样照看他。给他讲故事,说您小时候的那些事儿......告诉他我们中国人是怎么打跑鬼子的,告诉他咱们国家是怎么熬过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