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来之前,我已经在心里无数次的暗示自己接受这个事实,可是,当老妈亲口跟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我才发现,自己没有办法接受事实。
自己所想与亲眼所见、亲耳听闻,永远都是两个概念。
“为什么......他们倒是治啊!他们不是悬壶济世的吗?为什么不治?”
我喊了出来,声音有些沙哑。
也是在这一刻,地心引力打赢了我的泪腺。
“能治谁还不治呢?”
老妈的声音平淡了到极点,也绝望到了极点,她道:“一会儿好好陪她说说话......之前你姥就一直念叨着你,这次看到你跟小雪,也该无憾了。”
“妈......”我带着哭腔,像个无助的孩子对她问道:“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?”
母亲摇了摇头,没有言语,脸颊挂上了两行清泪,微微抽泣。
我很想开口劝慰,可话到嘴边,偏又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这样干看着。反倒是佟雪,她主动走到了我妈面前,然后轻轻跟她拥抱在了一起。
“阿姨,别太难过,一切都会过去的。”
女人是感性的,尤其这些年间,在我父母心里早就将佟雪当成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