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此刻,我才恍然。
我跟张瑶之间重归于好,王雨萱是唯一的见证者,甚至,有些牵强的来说,她又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。她脸上的泪水,肯定不会是因为感动。
我想出声安慰,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呢?
我想笑着揶揄,可我又怎么忍心呢?
在我心里,王雨萱还是个孩子,她是值得所有人去守护的白玫瑰;
而如今,玫瑰哭泣了。
仿佛在风雨中游荡,在这座城市的角落有些贫瘠的土壤上,暗淡了光华。
“丫头......谢谢你,我也是这么觉着的,如果那个时候有台相机或者摄影机,记录下那个时刻,一定会很美好,在接下来的人生旅途中,值得我去怀念。”
终究,我开始附和。
这是我唯一能够与她交谈的话题了。
不论安慰亦或转移话题,都是对她的伤害,她要的对等,我只能这样给她对等。
王雨萱愣了愣神,旋即扯了扯嘴角,嗤笑着问:“师哥,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搬出去了呢?回到英国,接着读书,安心待到毕业......或者回家跟老王头坦白,去见那个小男生一面,让他死心?”
我心里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