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住了我。
闻声,我回过头来,问道:“还有什么事儿?”
“你说你去帮朋友忙了,是吧?”
“对啊。”
“他在后海喝多了跟人打起来了?”
“可不是,这孙子平常挺斯文一人,谁知道喝多了酒还能跟人打架啊,你说,这是不是可以称之为斯文败类了?”
“阳子,对不起了,大不了下次请你喝酒。”我在心里表达着对孟阳的歉意,表面上却正经异常,好似为自己朋友的不理智,感到恼火。
“哦......”
王雨萱轻哦了一声,“你还帮他垫付了罚款?”
“可不,五千块呢,想想就肉疼,明天必须找他要回来。”
“有什么证明吗?”她问。
我怔了怔,答道:“要不我现在给他打电话?”
“我指的不是这个。”王雨萱摇了摇头,说:“你走的时候很急,连鞋子都没有换,我可以将这个表现理解为你为了朋友而着急,可是,如你所言,你帮他垫付了罚款......但偏偏,你出去的时候,除了手机之外,什么都没拿。”
“呃.....微信转账,不行么?”
“转账记录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