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她满意的点了点头,再度将筷子对准了盘子里的餐食。
我就这样的看着她,不发一言,也没有吃些什么,因为我心里有事儿堵着,实在是吃不进去。不过看她这样,我也会有一种淡淡的成就感。
她让我想起了佟雪。
我们刚来北京那会儿,跟她差不多大,十几平的出租屋里,一张小桌子,最为普通的西红柿鸡蛋,一小碗米饭,就已经让她很满足了。
人,总是怀旧的动物,那个时候的她跟她,真的像极了。
我们做了告别,彼此的生活中将不会再有彼此的痕迹,进而,我想起了刚刚告别的那个女人,我从未恨过任何人,可是我恨她。
有资格,也有理由憎恨。
她在吃过我做的饭后,也是很满足吧,不然她又怎会在那个时候,说以后要跟我组建一个家庭的话呢?
恍若一道泄了洪的闸门,只要打开,就再也不会关上.....我突然很难过,必须要用一些其它的东西来制止,所以我选择了酒精。
不再去用杯子,直接端起那多半瓶啤酒吹了起来,‘咕嘟,咕嘟’,啤酒溢出了嘴边,浸透了我的衣领,我没有理会,依旧这样喝着,直到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