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默,我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。”
王雨萱单手掐腰,堵在我的面前。
见状,我放下了行李箱,轻轻推开了她,说道:“我可不是什么英格兰绅士,你这样真挺欠揍的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你什么?”我好笑的看着她道。
“我忍了,这还是看在你收留我的份儿上!”
“嘿,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哼!我这是大人有大样!”
我笑了笑,没再言语,很自觉的拎着她的行李箱走在前面。
......
从酒店回到租住的小区,已是午夜十一点,这还是夜里的路况很通畅的情况下,费力的抬着箱子爬上七楼,我早已是气喘吁吁,王雨萱跟我差不多,双手扶在栏杆上,对我抱怨道:
“您家这是什么情况啊,连电梯都没有。”
“三环里,能有这样的老公房就不错了,就这种情况,一个月都是六千块呢。”
“这么贵?”
“贵?”
我摇了摇头,一边开门,一边跟她说道:“电梯楼价格将近一万,高档点的单身公寓,一万大几都是便宜的了,能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