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。
我需要一个精神寄托,留在这里等着她,不然仅存的那些尊严一定会让我无地自容,进而将我击的粉碎。
半个小时,很短,一餐平常的午饭、一杯悠闲的下午茶、几首悠闲的乡村音乐、亦或是跟陌生姑娘一道讨教招式......都很轻易的就能度过这半个小时。
偏偏现在于我而言,半个小时很漫长,如同半个世纪一般的漫长。
我在等她,也在审视自己,想为自己找一个退路——如果真的离开博瑞,我又会去哪儿?正常职场的工作经验,我几乎是零,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律师。
可是,像我这种有‘前科’的律师,又有哪家律所愿意收留呢?老王肯定会,但我不能拖累他,更何况明天王雨萱就会来投奔我,假使我去老王那里,该怎么隐瞒她闺女的踪迹?!
那么,我剩下的路,或许只剩下了一条......离开北京。
我早就习惯了这里,我喜欢北京人说话的口音,喜欢这里的食物,喜欢后海、工体喧闹的气氛,喜欢这里的街道还有树木,甚至,这儿的雾霾跟车海潮流都已经让人无比熟悉,这里真的太大了,只需片刻,就会将我吞没......这里也真的很小,小到除了博瑞之外,几乎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