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人的时候,应该是不掺杂一丝情感的。
我将问题剖开,给她分析道:“那些原始股东,并没有顾忌你父亲的情感,如你所说,他们只认钱,至于博瑞谁来当家做主,对他们没有任何损失,更何况,董舒菡将这单拿下之后,只会在他们眼里证明,她比你更适合现在这个位置。”
我没有经历过商战的勾心斗角与人事更迭,但,这种事儿只要被人看到,就能猜测出个大概:一线城市里的上市公司,北京前几位的广告公司中的原始股东,他们有人情味儿,可在涉及到切身的利益之后呢?
更何况,一家公司想要更好的发展,在市场份额里吃到更大块的蛋糕,那些决策者们,也不会讲究什么怀柔的。
“我有自己的办法。”
张瑶依旧坐在那里,面色古井无波。
“借助外力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那确实是一个办法,可在这个难关度过之后呢?”
我自问自答道:“在你度过这个难关之后,她那里还有更多的手段等着你。”
“未来的事情还没来。”张瑶毫不退让的反驳道:“我也有自己的手段。”
“如果你的手段管用的话,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