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家伙,那点胆子怕是在昨夜都用尽了吧?”
“......随你怎么说了。”我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,问:“还是说正事吧,最后陈金发怎么说的?”
“还能怎么说?栽了,他明天会在这边摆酒道歉。”
“我靠,就这么简单?”
“不然呢?”张瑶沉吟了下,说道:“对了...他指名让你过去。”
“我可是病号,还是免了吧。”
“你是担心他的刁难么?”
“嗯。”
这种事没什么好否认的,生而为人,应该知道敬畏,我不是张啸林,也不是陆伟,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就像我跟陈金发说过的话,不论在乌镇还是在北京,我都是最为微小的那一个。
“看来你真的是没什么胆子了。”
“你也说了.......我的胆子都用尽了。”
“他挺佩服你的,你知道他是怎么形容你的么?”张瑶卖了一个关子。
“不想知道,也没兴趣知道。”
“陈默,你什么时候这样无趣了?”
面对她的问题,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一如下午时,佟雪让我做那道选择题时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