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敢。”我摇摇头,自嘲一笑道:“您在乌镇是什么样的人物,我多少听说过一些,我呢...无论在北京还是在这儿,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怎么惹得起您啊!”
我没有理会变了面色的陈金发,缓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瓶还未开封的啤酒,直接用桌沿启开,在陈金发疑惑的眼神下,我将酒瓶端起,
“三哥,这瓶酒敬您,我不懂事。”
仰头,大口大口的将啤酒灌进喉咙里,嘴角溢出的啤酒,浸湿了我的衣领......在今夜的乌镇里,冰冷而刺骨,就像被我撇下的尊严。
一瓶酒很快就被我喝净,忍受着翻滚的胃液,我抹了抹嘴,看向陈金发说道:“您,满意吗?”
他眉头一皱,沉声说道:“年轻人,别玩火。”
“三哥,我没有玩火。”
我将酒瓶反握,指了指他,又指了指他身边戒备的老六,说道:“我妹妹开了您兄弟的脑袋,如果您兄弟或者是您...开了我的脑袋会怎么样?”
嘴角一撇,我继续说着,“或许,就不是十万块的事儿了吧?”
我猛然将酒瓶举高,用尽了全身力气,‘碰’的一声就砸在了自己脑袋上,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