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,我都是去找他谈判的,出于人与人之间的尊重,我应该拾到下自己......
......
河鲜馆。
一天来这边两次,两次都有不同的心境,长吁一口气,我摆上一张足够自信的笑脸之后,推门走了进去。
很快我就发现了陈金发,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,他周边三桌之内没有坐人,由此也从侧面证明了客栈老板的话,陈老三在乌镇的势力很大,一般人得罪不起。
“陈总你好,我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,陈默。”
我走了过去,对着正中位置的那个男人打招呼道。男人四十岁左右,圆寸头,长得很周正,没有南方人的清秀,显得有些粗犷。
坐在主座上的陈金发摆了摆手,示意旁边的三个人不要说话,上下打量着我,说道:“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啊。”
“呵呵,是啊。”
“坐吧。”跟着陈金发对旁边额头被包扎起的男人说道:“老六,你去让老板加副碗筷来。”
“陈总,不必的...我已经吃过饭了。”我在陈金发对面坐了下来,说道。
“别陈总陈总的叫,听起来别扭。”陈金发把头一歪,嘴角一扬,说:“朋友都叫我声老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