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佟雪告诉我她不爱了,有一个男人愿意在三环给她一间房子...现在的无力,跟当时何其相似?
我很痛苦,我需要释放。
“二位领导,你们先在这儿看着,我去下洗手间......”不待她们回应,我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。我选择这种最软弱的方式,脱离了那个怪圈。
洗手间的镜子很大,保洁每天把它清理的很干净,站在它的面前,我清楚地看到了隐藏在我眼中的痛苦与不甘......如果我是个成功的男人,我的地位跟她们对等,那么当董舒菡取笑张瑶的时候,我就可以特别坦然的站到她旁边,然后用自己坚实的臂膀,环住那个外人眼里看起来很强势的女人,微笑着对董舒菡说,我的女人想怎样就怎样,因为我们玩的起......
生活之所以现实,是因为它从不曾存在过如果,我不是个成功的男人,张瑶也不是我的女人...我们只是上下级,我只能隔着一道深渊,远远地望向她,眼见着她独自一人挺过一道又一道的坎坷。
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,我抽出了一支烟,给自己点上之后,深深地吸了一口,我习惯了,习惯在这种快要被吞没的时刻,用烟气中的尼古丁来麻痹自己,也只有这样,我才可以继续挣扎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