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透彻能怎么办?我总不会跟你学吧,说不干就不干了。”
“......世事无常呗。”耸耸肩,我故作轻松地感慨道。
我也不愿轻易放下自己曾挚爱的职业,就像我放不下佟雪一样。
“嚯,小陈默,你丫可算是来啦。”杜城的声音从我侧后方传来。
我转过头,发现他并没有什么改变,依旧是那身朋克系的夹克,脚上踩着长筒马丁靴,半长不短的头发被他束在耳后,颓废中带着点文艺,放纵不 羁,大抵就是形容杜城最好的词汇。
“怎么,我杜哥这是想我想的要命?”
“快得了吧你,哥哥我取向可没问题。”杜城顿了顿,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很感激,“谢了啊哥们。”
“谢什么啊?”我不解。
“谢谢你介绍我认识了峰哥。”他洋溢起兴奋地笑容,说道:“上次你把他微信给我之后,我把自己录制的demo发给了他,你猜们怎么着?峰哥说,今年五月份要带我去苏州迷笛音乐节上露露脸!”
“我靠,你丫要牛逼了啊。”
我很震惊,也很兴奋。
杜城是一个把音乐当成了生命的疯子,能够有这样一个机会,无疑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