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不了,但在小众音乐里,绝对是这个。”跟着,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疯子......”我喃喃的重复了一句,猛然惊醒,由于杜城的缘故,对于那个圈子我多少会有些耳闻,而他挂在嘴边最多的一个名字,就是疯子。
想不到,我竟然见到了真人,而且他还是我的便宜姐夫...生命,真的很奇妙,如果杜城在这儿,是不是该激动坏了?
“姐夫,牛逼。”我由衷的说道:“我北京有个哥们也是玩这个的,他可是把你当偶像啊!”
“嚯...还有这事儿?”张峰诧异的问了一句,转而感慨道:“在北京玩这个,真挺需要勇气的,看看雷子,看看宋胖子,谁不是苦了很久才出头的呢。”
“再看看你自己。”许诺没好气的接过了话茬,“他啊,原来可比他们都苦。”
“庸俗。”
“你一玩音乐的就不俗?”
“大过年的,懒得跟你吵,还玩不玩牌了?”张峰问道。
“玩儿呗。”
......
许诺说的很对,张峰真的不会赢钱,四个二带俩王的地主牌,都让他打的很烂,此时,四轮玩罢,他已经输了小一千块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