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解释道:“如果她对我还有爱,那么一年前她就不会走...可能我心里会有不甘,但我没有埋怨,因为我知道她离开是对的,毕竟她一直想留在北京,而我又无法在这里给她一个家。”
“陈默,你觉得你懂她吗?”
“我懂她甚至超过我自己。”
“那你就没看出来她什么意思?”
“我......”
又怎么会看不出呢,只是我不想承认而已,分开至今,我们已经见过几面,曾一度以为不会在这座城市中遇见,可每次的相遇,又都那样偶然,偶然到了刻意的程度。
“你还是不懂她,所以我为她感到可悲。”杜城重重地吸尽了香烟,丢进了啤酒罐里,他道:“我不知道在你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确切的说,我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,我想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问过为什么,她当时说的很清楚,厌倦了这种节衣缩食的生活,更为将来要还一辈子房贷而惶恐。”
“那你又挽留过没有?”
“没有...”
“所以她很悲哀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
叹了一口气,从地上站了起来,对他说道:“你睡床,我睡沙发,就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