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京,我身边的人总共就那么几个人,我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友情,毕竟这座冰冷的城市里也只有他们才能给我带来温暖。
我不敢想象会是谁在幕后操控着这一切,甚至,我开始有了放弃追究到底的念头,李正埋怨误解也好,良心难安也罢......终究要做出取舍,相对于那些,我宁愿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。
走在回律所的路上,我想了很多,也很痛苦,尼古丁不能麻痹已经伤痕累累的神经,寻找不到慰藉的我,只好像一条流浪狗一样,暗地里舔舐伤口。
直至走到律所门口,我才收起那些心思,工作的时候容不得我去想其它的东西,摆上一张笑脸,走了进去。
孟阳是第一个迎上来的人,他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,关切问道:“怎么样?什么结果?”
眯着眼,笑了笑:“还能什么结果,那几个孙子赔钱了事呗。”
“也好,至少医药费出来了。”他用左手拍了拍我,宽慰道:“看开点,谁都有走背字儿的时候。”
“嗨,又不是没挨过打,没事的。”顿了顿,看着他问道:“李正又联系你了吗?他决定好了?”
“没......”
“不过我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