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过佟雪,酒精除了可以侵蚀胃液,让人头痛异常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......其实它有,它可以麻痹阵痛的神经,可以让人短暂的忘却痛苦,大醉后说过的话不会记得,但醉过之后的感受,会记得。
昨夜回到家中,像个疯子一样喝了不少酒,也只有醉眼迷离之后,我才能见到她的影子,才能鼓足勇气去问她曾经给我勾勒出来的美好是否还作数......我们,是否真的已经成为个体。
这是我的懦弱,不敢面对的懦弱。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无奈?
今早没用闹钟,就被宿醉后的头痛叫醒,跑去厕所解决一夜长尿,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皮肤白的吓人,眼眶还有点青紫,我快不认识自己了,口口声声说她已经不属于我,但每个强迫自己入眠的夜晚,总会梦见她,梦见我们未来的生活......
深刻的知道这种爱不该存在,它太过卑微,卑微到失去了自己,可我控制不住心绪的闸门,任由洪水将它摧毁。
“啪。”
昨夜在同一个位置我给了佟雪一巴掌,那是我第一次打她,用大学同学的身份叫醒了她...真他妈疼,她又是怎么忍耐下来的?
恼怒,怨恨,质疑自己为什么那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