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根本让我无法寻找。
“又来治疗了?”
肩膀被人拍了一下,回头看去,竟是林佳一。
想起上次的见面也在这里,我就释然,问道:“又来打胎?”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一眼,说道:“年轻人,不要玩的太过火了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“呵,嘴还是这么贱。”
“我记得我上次说过,我一个当事人在这住院。”
“我也说过,我朋友在这儿。”
“够严重的,还没出院?”
本是无心的一问,谁知道林佳一听过我的话后原本很活泼的她立刻安静了下来,眼眶有些发红,侧过头道:“肝癌,晚期。”
“......看开点吧。”
“不看开又能怎样?”李佳一牵强一笑:“要去酒吧吗?”
“不了,刚交过租金,还欠房东一万多块呢!”
“嚯,这么多年怎么混的?”林佳一揶揄道:“是不是钱都搭在酒吧年轻姑娘的身体上了?”
耸了耸肩,没为自己辩解,她本身就在酒吧驻唱,什么场面没见过?当她知道我是酒吧常客的时候,就该知道我是一习惯在凌晨寻找床伴的猎人。
“有烟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