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该来的总会来。”孟阳狠狠地捻灭烟蒂,盯着我,一字一句道:“你想没想过后果?如果事情闹大了,老王都保不住你。”
“丢饭碗倒不至于。”
“对,不至于丢饭碗,你还会是乐平的律师,可在圈子里的名声臭了之后呢?谁他妈还能找你打官司?”
“......”
“知道你想做好人,也愿意做好人,更知道你丫就连当初做律师时候的宣誓都一直在恪守,可是陈默......”孟阳叫了我一声,直直的看着我:“接不了案子的律师,你告诉我你该怎么活?这里是北京,不是你本溪!一个月那点儿基本工资,怎么支撑你跟佟雪的房租,又怎么支撑你的生活?”
“我知道我们不是学生了,那点所谓的热血也该凉下来。”笑了笑,当做回答。
孟阳说的是事实,接不了案子的律师,就像开不了张的销售,是赚不到什么钱的,但他不知道我跟佟雪的事儿,我只需要支撑自己在北京生存下去就好,至于生活......反倒是奢望了。
热血该凉。
这个道理,在来北京实习,直到接手第一桩案子开始,我就深刻的明白了。假设,佟雪现在还跟我在一起,当我面对李正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