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声劝酒。
她竭力的扬着手,不想再让男人得逞。
早知如此,为什么最初不抗拒呢?
叹口气,给自己点上一支烟,吧嗒吸了一口,心里挣扎片刻后,终于决定替她解围......哪怕直到今天,我都认为佟雪的突然离去是她咒诅我的结果。
但她是一个女人,一个很可怜的女人,一个被丈夫和无良律师坑去很多财产的女人。
整整衣襟,弹了下烟灰,脸上故作焦急的小跑过去。
她还在那几个人的中间跟人撕扯着,我推开挡在外围的一个人,跑到她身边,轻轻搂住她的肩膀,大声道:“终于找到你了,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
脸上所带着的关切,没有丝毫作假,仿佛我本该如此。这感觉很奇妙,但现在又不是深思的时候。
中年男人被突然出现的我搞的一愣,怔了片刻,稍有点疑惑的打量着我,问道:“你是哪位?”
“你问她我是谁。”
说着,我悄悄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在她的潜意识里可能也知道我是替她解围的人,努力睁开迷离的醉眼,有些吃惊,有些复杂,也有些愤恨......
她应该没醉的彻底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