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...我三天之后见他一面吧。”
李正犹豫了大半晌,终是开口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大夫说,我妈这边不能再拖了,否则......就真的没法醒过来了。”
“这几年我认识不少人,我们律所知道你这件事儿之后,也都很气愤,你缺钱的话......”
“哥,你认为我会接受别人的施舍吗?”
李正打断了我:“如果我会接受的话,轻松筹、水滴筹那些东西,我早就会用上了。”
他是倔强的,也是骄傲的。
两年来,他一直用自己日渐佝偻的肩膀扛着这一切。
“这三天,我会给你想出办法的,如果......”
“嗯。”
......
从医院出来,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去走,孙林海的态度现在已经很明显了,如果李正选择妥协他就会赔偿三十万,然后不了了之,如果李正不妥协,要经过法律程序来解决,他就破罐破摔,宁愿进去蹲监狱也不愿意赔偿。
这样一幅光棍做派,让人很是恼火。
我只是个律师,能做的,也只是在法律方面给李正带来援助,其他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