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能找到他。”
“我服了。”
感慨一声,是真服了,看似没有头绪,孟阳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分析出来这些东西,且逻辑严谨。
“服什么?”孟阳切了声,道:“哥们大学的时候,学的最好的可是心理学,当时那老教授非要把他闺女介绍给我呢。”
“去你丫的,夸你两句就开始吹牛逼。”
一路无话,下午时分,我跟孟阳到了通州。
出了客运站,找了一家看的过去的馆子,孟阳开始联系孙林海。
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,一辆黑色的大众迈腾停在餐馆门口。
“这孙子不是没钱吗?”孟阳一脸愤恨,“没钱赔偿,有钱买车,妈的,一个人能无耻到什么地步?”
“天知道。”
深吸一口气,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等着。
“好好会会他。”
孟阳嘟囔了一句,脸上带着几分奉承的笑意,伸手跟那个手里拿着电话,准备联系他的男人打招呼,“孙哥,我在这儿呢。”
孙林海闻声望来,点点头,向我们这边走过来。
近距离看去,他应该四十多岁,有些富态,经过时间的洗礼,头发也已经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