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照常升起,活着,总是要向前看的,昨夜的那些酒,那些话,也只能留在昨夜里。直到酒局散场,阿杜也没跟我说过这半年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。
转天,跟往常没什么不同的赶往律所,休息的很晚,以至于脑袋到现在都是模糊一片,喉咙有些发干,这是宿醉所带来的后果。
同事有案子的都在忙着案子,没案子的,也在等着上一桩案子的结果,然后生成报告,去老王那里报备。
李正那件案子的资料已经被我整理好,此时,我正跟他发着微信,看看是否存在什么纰漏。
他看过我给他发过去的资料之后,给我回道:“陈哥,辛苦你了。”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你确定没有遗漏的东西了,是吗?”发过一条语音,问道。
“嗯,我确定。”
看着摊在桌子上的一沓资料,一阵头大,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,证据充分,且都是两年前法官宣判时所用到的,但......结果呢?
结果就是孙林海承认,也承诺会理赔,然后一拖就是两年,期间只上交给法院有关部门三万块钱。
三万......只是理赔金的三十分之一,将将够李母几天的医疗费用,一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