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...还他妈是北京好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我发现阿杜这半年变了很多,原本有些不羁的他,此时身上弥漫着一股深邃与沧桑,直觉告诉我,这半年他一定经历了不少事。
想套一个人的话,没什么比喝酒更直接的方式了。
又让服务生提上六瓶燕京,启开一瓶,递给阿杜,“老孟已经倒了,咱俩喝。”
“成。”
阿杜接过酒,“你那点心思,真他妈娘们儿。”
“我能什么心思?”
装着不明白他的意思,举起酒瓶示意他干杯。
纯粮大麦酿制的啤酒,透过喉咙流进胃里,打个酒嗝儿浑身通透。
“玩玩儿?”过了半晌,阿杜拍了拍自己的琴盒,对我说道。
他离开北京之前,一直在鸟巢驻唱,所以他在这有不少朋友,再者,出来玩儿的,喝到点上之后,都会放纵自己,跑去台上大声嚎唱。
摇摇头,“不了,你去吧,我在这看着孟阳。”
“挺大一爷们,还能让人捡尸了?”
“......”
其实我不想玩。
看见吉他就会莫名其妙地想起她......上大学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