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,只是拍到了她脱掉衣服,并没有其他什么东西。至少没有实质性的东西。如果她当庭表示继续上诉的话,结果不定怎样呢。”
我指了指当事人送给我的那张卡,“这或许是最好的证明,如果只是正常的离婚案,他只需要支付我们协商好的钱就可以了,干嘛还要多给十万?”
“这他妈是十万,我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揣这么多钱!”
感慨了一句,喝掉杯子里的酒,想以此慰藉我稍有些不安的神经。
“活该你丫穷命,人有钱,想给,你管那么多干嘛?”
“呵,或许吧。”
看了眼时间,已经到了午夜十一点,我对孟阳说道:“最后一瓶,我得回家了。”
“靠,刚才还说谁不喝多谁孙子呢,现在怎么又着急回家?”
孟阳说的我一愣,旋即苦笑一声:“兄弟,家教太严,回去晚了......你懂的。”
“说真的,你跟佟雪处了这么多年,该结婚了吧?”
“快了。”握紧了揣在兜里的那张卡,笃定道。
“恭喜?”孟阳举杯。
“到时候不给我包个大红包都不行!”
相视一笑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