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一瞬间,上千死士将新娘围堵,不留一丝缝隙。
纳兰禛一看,脸色瞬间煞白,再次“扑通”跪地,恳求道:“太上皇!臣真的冤枉!臣在一年前就已请命撤去王位!太上皇,臣这些年,为了天下到处征战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!再说陛下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臣练兵!”
“这又是什么?”东方御泽的掌心一翻,一张画着密密麻麻的地图飞入他的怀中。
“一年前,朕已知你练兵场在何处,就怕你会抵赖,就担心你会嫁祸!如今,朕就在这大殿之上,公开你的罪行!”东方御泽的凤目冷凝,周身寒气尽显。
“这,这是哪里?臣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……”纳兰禛继续抵赖。
“好!”东方御泽一笑,一敛宽大的长袖,道:“朕原本想赐你全尸,而现在看来,应该是不必了。”
他拍了拍手。
一个身穿战服的将军走进大殿。
当纳兰禛看到他时,整个人瘫软在地,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,甚至连呼吸都消失不见。
眼前人正是他的副将军。
“东陵王,你的副将早已是朕的人,你还有什么要申辩的吗?”东方御泽挑眉。
纳兰禛像是被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