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所看到的。
东方御泽的眼眶有些泛红，心已悬在咽喉，他一步步走向新娘，听着她一起一伏的呼吸，终于忍不住想要去揭开喜帕。
“等等！”
新娘突然抬手握住他的手腕，脑袋一歪，笑着道：“陛下，你还没和我夫妻对拜呢！”
这声音一出，东方御泽想扯出一抹笑容，但最后竟落下了一滴眼泪。这也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哭。
“这堂还拜吗？”新娘又问，似乎已是急不可耐。
东方御泽用指腹擦去脸颊的湿润，终于也笑了起来，他这么一笑，霞光月韵！万物都失了颜色。
“及笄了吗？”他低声问。
“恩恩！”新娘重重点头。
“不会后悔？”他又问，声音暗哑。凤眸深邃温柔，但又带着一些紧张。
“永生永世，不会后悔！”新娘清楚的回答，语气无比的坚定。
“陛，陛下。她可能疯了……”那贴身太监又低着头上前。心里暗想，这东陵王的妹妹是不是真的疯了！
“滚！”东方御泽的长袖一挥，将他震开，随后对那婚礼司仪道：“继续！”
“啥？”那婚礼的司仪吓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