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诡异的黑雾。他要杀他吗？
“可你又做了什么？恩？自从你有了颜妃以后，你有没有再进宫看过母后，你有没有再唤我一声翼儿？你有没有再为百姓考虑过半分？你甚至……”
他的话音停顿，声音开始颤抖得厉害，通红的眼眶居然流下了眼泪，“你竟然因为她的劝诫而杀了她！杀了她！”
他想放声怒喝，可他不能，这样会招来侍卫。他只能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压制情绪。
“你是如何下得去手？她是陪伴了多年的妻子！她是为了你夺取皇位而伤痕累累的恩人！他是为了给你诞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！”
他一声接一声的质问，可最后又只是笑了笑，低声苦笑：“呵！孩子？你根本没将这个孩子放在眼里……”
“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吗？恩？”夜冷翼的眼睛直逼他的眼睛，染着刻骨铭心的痛苦，他一字一顿得道：“他是被你赐了白绫！她就死在儿臣面前，双眼瞪得很大，就这么看着我，哀怨，痛苦，不甘！”
“呜呜呜！”人帝发出呜咽。
“父皇，其实我今日来并不是要你后悔，更不是要讨回什么公道。”
夜冷翼在深吸了几口气就会恢复了平静，声音却染上了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