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，正站在山之巅眺望远方。山无边无尽的蔓延。
他觉得头痛欲裂，这究竟是哪里？
“前辈，晚辈是天妖帝姬灵，求您出山救救我们妖族！若是您能出山相救，晚辈愿意献出妖元！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，他猛地转身，见前世的姬灵跪在他面前。
一切如同曾经那般，她的眼神清冽，一袭青色的燕尾裙美丽动人。
“灵儿？”他的声音颤抖，弯腰想要将她搀扶起。
“前辈？”姬灵像是受到了惊吓，脚步猛地后退，脸上带着震惊还有一丝隐藏着的愤怒。
“灵儿，我是阿澜！”慕容惊澜上前一步想要抱她，却被她愤怒得推开：“前辈！请自重！”
慕容惊澜皱眉，再次打量这里的环境，难道他回去了？这毁天灭地的时候，时光倒流了？
若真是如此，如果他现在阻止一切，那么那场战争会不会消失？
“灵儿！你现在的灵宠是不是兰生？”慕容惊澜立即问她。
姬灵对于这声“灵儿”觉得很奇怪，见他的眼神方才狂热，现在又变得神经兮兮，她的脚再次向后退了两步。
慕容惊澜见她害怕，这才想起现在的灵儿早已